敲了很久的门,也没有人回应,按了密码进了屋。屋里静得可怕,茶几上积了薄灰,
厨房里的菜已经腐烂发臭。他站在客厅中央,突然觉得呼吸困难。突然,门铃响了。
快递员递来一张泛黄的明信片,是十年前他们在丽江写的,江阮笑着说要寄给未来的自己。
他冲出门,打电话给了助理,“太太去哪了,这么久不见人影都没人发现吗?!
”助理战战兢兢,语气有些委屈,“太太不让别人进别墅,不让别人打扰她,
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啊!”“找!把整个京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太太!”他对着电话怒吼。
很快有人送来一条路人捡到的项链。贺云卿踉跄着后退两步,这是江阮从不离身的项链,
坠子里还贴着着他们的结婚照。接下来的日子,他找遍了她可能去的每一个角落。
咖啡馆、书店、花店、美术馆......都没有她的身影。他日渐消瘦,
镜中的自己双眼凹陷,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。助理递来的文件堆成了山,
他却连翻开的力气都没有。夜深人静时,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,
对着她的照片发呆。“阿阮。”他对着空气呢喃,“你到底在哪里……”有时候,
他会突然从梦中惊醒,以为听到了她的声音。可睁开眼,房间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寞。
他的手机屏幕永远停留在她的通讯页面,可拨出去的电话永远都是冰冷的提示音。“贺总,